风流的大咕咕适合后入惩罚
物。一双抚琴弄弦的手如今握在他狰狞的阳根上,被水光润泽的嫩红舌尖舔舐起guitou的小孔。 燕靖山喉间逸出两声低沉的喘息,他手放在杨潇后脑,轻抚那缎子般油光水滑的乌发。杨潇凤眸间浮起一层薄雾,他微启檀口,将情郎的jiba吞得更深,唇舌之间还故意发出啧啧水声,愈显旖旎风情。 口腔鼻端充斥着浓厚的腥臊气息,杨潇身子亦烧起来,他嘴上动作不停,手则伸到自己两腿之间,抚慰那块秘地。 燕靖山自然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不愿令他难受太久,手上微微使力加快了速度。杨潇十分顺从地配合着收缩喉咙,约莫数十个来回,燕靖山一声闷哼,将积攒许久的浓精悉数射给他。 杨潇将他射的东西毫无芥蒂地咽了,还凑上来将那半软垂的阳物仔细清理干净,舔得水光淋漓才放开。 他倚在燕靖山膝头,声音微微发哑,媚眼如丝,唤他夫君道:“靖哥、也摸摸我……” 燕靖山顺着他的手摸下去,杨潇已完全情动了,玉茎直直挺着、女xue亦滴滴答答淌着春露。 长歌宛如一朵盛绽牡丹被他铺开揉碎在床榻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连肌肤都泛着粉,燕靖山的手握在他柔腻腿窝,花芯便颤颤巍巍打开了,却还要半遮半掩、留得一点幽秘风光去给人遐想。 春来遍是桃花水,不辨仙源何处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