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球小貂有咕咕吃

的妻。”

    他将平日里戏谑的笑意尽数敛去，灼灼地盯着杨佩。杨佩却垂下头，故意错开了少年人过于热切的目光。他的声音很轻很轻：

    “……但我不是你的妻，小铮，这不是你任性就能决定的事情。”

    房门忽然被叩响了，管家的声音遥遥地自门外传来：“少爷，夫人在你院中吗？”

    杨佩心下一惊，下意识地便要缩进被褥中去。柳环铮却冲他眨眨眼，将手指放在唇上比了个姿势。

    他开门出去，杨佩隔着一扇窗听见他在院中与管家交谈：“是我不好，昨夜给母亲灌了些酒，让他在我院中歇下了。”

    他答话应得滴水不漏，几句打发了管家离开，又折返回室内来：“佩哥哥莫忧，总有办法的。”

    “方才与你说的话，我是认真的。我第一回见佩哥哥时，就喜欢上你了。”

    他说的并非假话。第一回柳环铮肯登门与杨佩吃饭，是想看看勾引他阿爷的狐狸精究竟有何手段。但杨佩却与狐狸精这三个字相去甚远。青衣的长歌公子温驯地垂着眉目，却又悄悄抬头打量他，仿若一只机警的小鹿。

    柳环铮却是先识得他的声音。早上他练刀出了一身汗，顺道在河边冲个凉，遥遥地岸上传来歌声，他细细听去，是有人在湖畔哼着小调：

    “梦见秣陵惆怅事，桃花柳絮满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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