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破碎（轮）

挣扎，极慢地点了一下头。

    这场残忍的刑罚一直持续到中午。

    完成任务的暗卫们心满意足地离开，只留下宛若破布娃娃的苍明凄惨地倒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撕扯掉，二十多道割痕凌乱分布在苍明大腿上。

    青年早已没了任何力气，红肿的侧脸沾满不知名混合的液体，双眸无神看着前方的虚空。

    忽然一双绣有凤凰银纹的黑靴出现在他的眼前。

    祁昭带着南炯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看向他，神情漠然。

    他微微俯下身，用鞋尖挑起苍明的下巴，问道：“最后问你一次，你是想当本座一人的狗，还是整个重明教的狗？”

    日光从祁昭身后打下，刺痛了苍明的双眼，也使他看不清教主的神情容颜。

    他张了张嘴，喉咙滚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里早已被jingye和血液堵塞住，很难发出声音。

    良久，祁昭快要不耐烦时，听到了脚下传来的微弱喑哑的声音：

    “主人。”

    教主满意地离去了。

    南炯吩咐让人把已经坚持不住昏过去的苍明抬回调教室并洗干净，紧接着跟随教主回到了长明殿内。

    教主刚听完暗瑜前来的汇报，转头对南炯道：“准备开始吧。”

    南炯躬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