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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太凶,两根并起抠挖娇嫩xuerou,随便一碰都激起强烈震颤,这场情事是为报复还是折磨都已经无所谓,方喻喃绝望的困在死胡同里,在羞辱中收获十几年来第一次高潮。 “方喻喃,你喷了我一手。” 高潮引起逼rou痉挛,紧的手指拔不出来,陆桁真轻轻剐蹭内壁,外面的手捏着紧绷的腰rou,等着方喻喃缓过余韵。 拔出手指才有空闲仔细看方喻喃的脸,唇瓣被咬得艳红,微张着小口喘气,睫毛颤动,眉头扔紧皱着,额前一层细汗。 像刚受过刑,又爽成那样。 陆桁真看腕表,还有十分钟下课,下节体育课,加上课间时间刚好。 方喻喃像娃娃一样被摆弄,身体翻转,校服推到腋下,上半身像芭蕾演员练功那样被陆桁真按下去,手臂扶着水管,双腿分开,腰就被陆桁真用两只手握着,以绝不允许反抗的力道逼迫他塌腰。 yinjing蹭到臀缝里烫的方喻喃打个激灵,情欲把他的脑子烧坏了,他浑浑沌沌的想这不是人该有的体温。 方喻喃身材纤细苗条,臀rou却恰到好处的丰满,捏一把溢出指缝。 陆桁真爱不释手毫不收敛,几下捏得臀rou布满红白交替的痕,rou根磨着会阴,伞头顶开yinchun挤在这畸形器官里慢慢的磨,时不时顶上过载的花蒂。 快感的刀子又缓又钝,凌迟似的一下下划开方喻喃的皮rou,他努力控制自己不叫出声,气息却已经紊乱,呼出的热气打在手背,和后方的硬热rou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