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
”后面的三个字几乎一字一顿。 “可、可是……是我们,”他喃喃,“是我们先错了。” “对不起,”男人哽咽地泣不成声,“是我的错,对不起……我想赎罪,爸……” “砰!”宽厚的掌心一把拍向桌面,甚至引来门外的警卫一阵警告。 “你现在就是个死人身份记得吗!”他朝着对面的青年直直伸出食指,“谁干的!就是你一直在说你想要赎罪的哥哥!”中年男人的声音歇斯底里。 这人就是猪油蒙了心! “他就是个大逆不道的贱种!”男人突然爆发,狠踹面前的桌椅,“谁?谁?谁家的儿子会把自己的父亲亲自送入监狱!谁?谁家的儿子会抢了自己父亲的家产!他就是个白眼狼!二十多年前我就不该听父亲的把他接回来!” “不……”他突然停顿下来,像是想起什么而喃喃,“应该更早……更早,我就不该把他从那个女人的手中救出来!没成想直接救了个祸害!” 青年低着头不敢应声,只能失神喃喃,“我想……赎罪……赎罪。” “你赎罪不关我的事。”一顿发泄过后,他目光放空了一瞬。 他又坐了下来,眉目沉沉,嗓音嘶哑,“你想让我去忏悔,不可能……你可以向他死乞白赖,痛哭流涕,他在不在乎是你的事。”顾卿涵就是个没有心的疯子。越亲近他的人只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