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 意识深处终究是怕的。 他抬起后腰,抖动着,想让那根手指退出。 一直握着粗壮腰腹的手突然向下一撑。 “唔!” 锋利的指沿一路快速刮过敏感的甬道,带来的是措手不及的高潮,是情欲的主人控制不住的高潮。 但膜没有破。 指尖在接触到膜的最后一刻停手。 粗糙的肌肤被人细细摩挲着,健壮的躯体一阵一阵抖动着,但更多的还是随着那xue中的手指不紧不慢的刮弄。失去了笑容的脸更是精致的宛若人偶,脸上漆黑的眼睁着,十分平静。 “阿实,乖。” 那微垂的眼,从上到下扫视着这具因为常年劳作而健壮结实的身躯,手指熟练的一遍又一遍刮过那象征着“纯洁”的黏膜,感受着手中的躯体抑制不住而源源不断吐露的粘稠,瞥着那粗犷的腰腹间一点点爬过的汗珠,在蜜色的肤间渗出,折射出夺目的蛊惑。 这具被不断开发的躯体,是处子,也是荡妇。 那抚摸着对方后脑勺的手缓缓向下,在那布满红晕的耳垂下手指轻轻打转。他突然抬眼看向对方迷蒙的眼,看着对方眼中自己漆黑的倒影。 “阿实,我是谁。” 耳中隐隐约约传来对方的提问,意识模糊不清的人下意识眯起眼,在即将看清眼前人的那一刻耳中突然传来的惊雷将意识又拽回了噩梦。 “阿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