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噩梦折磨

季义申是有跟自己提过，但他知道季柏衍不会来，就没放在心上。

    “那个纸条，什么意思。”既然他主动上门，那季祈干脆问个清楚。

    “字面意思。”

    “你到底要做什么？”季祈问了第二遍，但他其实想问更多句，因为季柏衍的每一个行为他都猜不到目的。但究其根本的原因，季祈还是知道的——季柏衍讨厌他。

    “不是你说的，有什么冲你来。我只是照做。”季柏衍说得好像他很听季祈的话一样，显得像是季祈在无理取闹。

    “所以有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

    “那天说的那么肯定我差点都信了，你怎么这么会装啊季祈。”季柏衍总喜欢答非所问。

    “我已经在避开你了，一两次的偶遇也很正常，视而不见就行，然而现在好像都是你在我眼前晃悠。”

    而后季祈就听见季柏衍带着熟悉的坏笑说：“因为我改主意了，不用你滚了。”

    季柏衍上前一步，凑近季祈耳边继续道：“我要你认识到，你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季祈算是听明白了，他怎么躲都没有用，因为季柏衍想要的是，逼得他从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

    季柏衍于季祈，就像一颗要长不长的智齿，不会有什么实质影响，但日常生活中总是会一点一点痛地磨你，发炎生出伤口，明目张胆地刷着存在感，让你气急败坏又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