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倒不如说是在确定电话那面是谁,严奇邃出国已经很长时间了,但是严清圆从来都没有给严奇邃打过一次电话,基本上和两个儿子通话也只是进行工作汇报而已。 爸爸是我。严清圆听得到自己过于紧张的心跳,从小到大他都好严奇邃不怎么亲,这会儿突然要挑战高难度还是有些战战兢兢。 严奇邃这会儿刚刚起床洗过澡,中年男性保持的很好的身材包裹在白色的浴巾之内,冷漠的眉眼在某个角度上看去和顾瀚海有所重合,他听到了在电话对面传来的自己的小儿子带着几分颤音的声音,已经对自己的孩子对自己的畏惧习以为常。 什么事?低哑的如同大提琴一般的嗓音划过装修冷硬的空间,将手机放在一边开了扩音,倒了一杯温水一饮而尽。 严清圆支支吾吾的没说出一段完整的话,严奇邃也没有催促,只是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严清圆注意到虽然自己很长时间之内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可严奇邃却始终都没有挂电话,内心之中对书中的那些严奇邃的自述有了几分肯定。 严奇邃知道,自己的孩子打电话给他必定是有什么事情,但是严清圆有事一向都只会找他两个哥哥,从来不会打到他这里来,这次难道犯事到严泽水都解决不了的地步了吗? 要多少钱。严奇邃并没有再等待,而是直截了当的问道。 啊?钱?严清圆懵了。 严奇邃微微皱眉,听这语气事情不小。 你说不出口,就叫严泽水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