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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傈山的第一周,顾希安一无所获。 每天走访村落,大方出现在众人面前,让有心或无心的人知道她来了。 这样过了几日后,那位神秘的发信人依旧没有露面的迹象,关于信中内容的调查毫无进展。 当然,也有好的方面。 江醒到了以后,自觉补上了乡村教师的空职,村里的孩子们又可以重回课堂。 顾希安留意了两天,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诚如村长所言,来上课的孩子并不多,最饱和的时候不过个,偶有增减,并且都是男孩,无一例外。 不论乡村还是城市,重男轻nV的现象并不少见,但如此断崖式的偏颇,她确实第一次见到。 村长给的回答更像是推卸责任,大意是学校并不限制学生X别,主要看家长意愿。走访村民时多是听不懂的土方言,参考价值很低。 总而言之,这次采访的困难度很大。 在傈山的第二周,希望小学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江酬是江醒一母同胞的弟弟,也是她唯一知晓且见过的他的亲人。 正是到了这会儿,她才恍然,江醒是舍弃了什么来到这里。 一整天下来,接连不断的课,江醒有意避着,江酬只得调转枪头找到顾希安,话题围绕着“怎么劝江醒回A市”展开。 讲他是如何决绝离开,不管不顾,讲他是怎么任意妄为,留下一摊棘手的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