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曲
一样蠢……你以为你知道什么叫做狠,你不知道,我会叫你知道……”顾起澜再度咳嗽,他的肺早已变作一个呼呼拉扯的破风箱,良久后低声说:“滚出去。” “早日康复。” 顾沅默默颔首,像一个礼貌谦逊的晚辈向家长告辞,微笑着退出病房。 医生护士再度鱼贯而入,两位黑衣门神小心翼翼的合上门,不发出丁点声响,只用疑窦的眼神锁住她。 飞仔护送顾沅或者说押送她回家属休息室,顾沅拼命抓紧校服外杉,直到指甲在针织纹路上撕开五个不可修复的破口。 她在心里一遍遍咒骂那个病床上将Si的老人,他马上就完蛋了,一定,癌细胞扩散到全身,器官在疼痛中逐渐衰竭,再好的医生也救不了他,他不可能活着走出这家医院,他的嘴再也不能叫那个名字,再也不能若无其事的和她谈起阿爸阿妈,再也不能威胁她…… 逝去亲人的面容在她眼前闪过,心中剧痛,她多少次的幻想过今天场景,如果能让顾起澜的Si提前三十年,她愿意下地狱。 将眼中的泪b回去,顾沅推开门,不出所料,顾其昭手边烟灰缸里的烟头堆积成小山,而顾其姝扔开冰袋快步走过来,钻石耳钉璀璨,眼睛已经消肿,但还是红的,劈头质问:“我阿爸同你讲什么了?” 平时的顾沅必会以沉默相对,但今天她想放纵,不计后果,于是g起嘴角:“他讲他对不起我阿妈喽,遗嘱里分二成身家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