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底(扶他h)
上下左右毫无章法,容姺刚朝着一个方向走了一会儿就被拉到了另一条路,完全去不到任何地方;然而兴致一起,身体已经给了反应,她又不能真的就不走了。 飘飘然地,她仿佛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长,脑袋和小腹像是相隔了百尺。脑袋在云端似有春风拂面,耳边是浪涛翻滚的声音,可小腹中真正的春情欲海,纵使被人搅得波浪滔天,也没办法真正穿过她的身子。 潮水每往她的心推进一寸,身子便又拉长一丈,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崩成了一张弓。呼吸也弱了下来,仿佛是关掉全身所有的感官,专心等待一次高潮的来临。 欲求不满之下又被磨掉了耐心,容姺竟然头一回察觉到自己的难以自持。顾不上其他,按着贺取的后脑,一个劲地把他的口鼻往自己的花心送。 「呃啊……」 容姺勉强尝到了横冲直撞下的一点乐趣,紧绷的双腿放松了些,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贺取也不敢停,记着春宫上的几行小字,一个劲地做着动作。不知多久之后,他觉得自己半边脸颊都已经湿透了,容姺才放下自己的手。 「该说你什么好。」 她一个响指撤了周身的藤蔓,抽回自己的裙子,转身一个大步离了贺取好远。贺取失去了藤蔓的支撑,一下失了准心,趴在了地上。 都怪那只小狐狸。 容姺心里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了自己不喜欢男人口侍的原因。就算是久经风月的老手,像贺取这样什么都不会的也不在少数。堂而皇之地享受女方的侍奉,却不肯回报相同程度的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