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豹往事(h?)
要是真的顺着回答了,指不定会被怎么羞辱。自己现在正受着伤,完全动弹不得,按照她往日的性子,绝不可能轻易放走这个大好机会。 放了春药先吊半个时辰,再用手把玩阳物,每每快到高潮就泼上冷水,推人上天入地好几次,最后忍不住干着就放掉。 在这之后才到她的重头戏:混着jingye好好折磨敏感的guitou,边挤边磨边揉,还要拆下自己丝绸的汉巾,沾上润滑的脂膏假装正在钻木取火—— 自己则会差点溺死在guntang的春潮当中,完全失去理智地yin叫,像一只被蚂蚁咬住的肥蚕一样扭动自己的身体,企图从她的酷刑中求得一点点宽恕。 等这一套做完,他命不没上半条,魂也丢了一半了。 此刻容姺没有直接上手,哄骗带威胁地要到自己的准许,大概说明她确实倦了。刚才只不过是情人间该说的客套话而已。 于是松烟更郁闷了——那只狐狸只来了不到半刻钟啊。 「无事,」他攥紧手边的床单,「仙姑不必担心我。」 容姺点头,「这可是你说的。那我走啦。」 「别……」松烟赶紧伸手抓住她的衣袖,剧烈的疼痛再次从手臂传来,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你瞧你——」容姺拉下他的手放好,紧急画了几个道道压制松烟的伤口,「怎么这么不心疼自己的身体。」 松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等容姺给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