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钱与烛光
轻点卿月赤裸上身的青紫,「葡萄子儿。」 与其主动去吃葡萄,不如葡萄成精,主动往自己嘴里送。拥吻之后便是抚慰,顾忌身边还有旁人,省下了一半调情做戏的雅致。容姺见手里的物什已经涨大鼓胀,就撕开自己的衬裙,扶着硬挺的阳物一口吞下。 忽然之间被温暖的软腔包围,非凡的快感便从腿间蔓延到身体各处,酥痒难受,让他失了支持身体的力气。 鼓励的亲吻如及时雨,细密地落在他锁骨和胸前。容姺的手也顺着爬上卿月的臀,掰开雪团刮弄后xue,给狐狸另一波痒意与之对抗。 「怎么,」容姺咬着卿月的乳点,「月儿这是瘸了?」 「不敢。」卿月顺从地答。 他调整一下姿势,双膝跪在脚凳上——同时容姺向后躺倒在竹枕上,撑着两边的扶栏,右腿习惯性地搭上卿月的肩膀——终于能使上力气了。 有了乐趣便忘却其他,水声渐起,交缠的身体在那张本就老旧的摇椅上来回舞动,随着吞吐的戒律演奏丝竹之音。两人映在屏风上的影子,也像是秋起后飞天的一对蝴蝶。 「啊……」 这次倒是卿月没忍住,抢先一步放出了潮水。 换以往,未玩够的容姺总要寻个法子再折腾他两下,今日的仙姑却格外宽容,自己清理了身子里的污秽,拉着卿月躺下。同时施了一个法术,摇椅依然同刚才那样摇晃不停,竹木嘶啦的声音也完全没有停下。 卿月搂着容姺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