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逃走)
再一次恼火自己为何有口不能言。 房间里面,白栖迟收回了施放隔音术的手,他压着画镜趴在桌上,下身又开始用力的顶弄。 画镜即便是看见白栖迟释放了隔音术,也仍然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攥着拳头的手指节发白。 后来白栖迟和画镜谁都不再开口说话,尤其是白栖迟只单纯沉默着干画镜,活像发情了的野兽,什么也不做,就知道换着姿势埋头耕耘。 另外两个月族族人也觉得莫名其妙,明明大家都在一条船上,怎么三天两头见不着族长,若不是能隔着门对个话,他们都要以为族长和画镜跳海了。 这种诡异的情况直到船靠岸一个多月了也依然如此。 “族长,今天已经是靠岸第四十天了,族长——” 月狐族人用手拢在嘴边,站在门口故意拉长了语调呼唤白栖迟。 “阿镜体内灵力不稳,我帮他稳固一下,你们若有急事可以先行回族里。” 房间里面白栖迟淡淡开口,那两个族人不敢真走,只能连番唉声叹气的摇摇头。 虎夷气哼哼的坐在旁边,有事没事就去扒拉门,它可太清楚明白那个银发男人在欺负主人,下次一定要一头槌撞死他! 房间里面画镜不知道自己又被换到第多少个姿势,双腿被白栖迟架在胸口,完全被叠起来干弄,后xue被进得更深,但只知道来者不拒的取悦白栖迟。 画镜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能半合着眼睛喘息,身体被干成了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