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终于回家)
画镜,像俯瞰众生一样的平静,悲悯。 虽然乍一眼妖尊和族长都是白发,可妖尊看起来更像月色一般沉稳如水,而族长则如同山上万年不化的冰雪。 唯一相同的,只怕是都遥远得难以触及。 画镜不过百岁,能见一次妖尊已是幸运至极。 …… 这一次众妖集结分割太岁,妖尊又特意设宴宴请,断断续续的一场狂欢下来,已经过了约莫七八天。 画镜这几天都不曾出过门,没有跟随族长参与宴会。 “嗯啊……” 画镜趴在床边,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了一件丝衣,双腿分开跪坐在地上,被别开的丝衣后摆可以清楚看见有触手在疯狂进出画镜的后xue,身下的地面早已被yin液打湿…… 那是云椋做后完留在画镜身体里负责堵精的触手。 或许是这几天云椋的本体被妖尊切割成一片片分送缘故,后xue里那根触手格外恐惧,试图挑逗起画镜的情欲来获取满足感。 毕竟物随其主,脑子里除了做这事就没别的想法了。 今天应该是云椋被切割的最后一天,画镜后xue里的触手已经没有最初那么疯狂。 画镜趴在床边扯着被子,合目喘息等待触手安静下来…… 他早在最开始无人的时候就想取出触手,但是它只在云椋手上乖顺,到画镜手里便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