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们可以再生
室里出来的样子时,齐司封这才感到一阵后怕。 妖医久违的给画镜诊了诊,好半晌才出门偷偷摸摸的和齐司封说,画镜身体实在太弱,没可能再孕了。 齐司封当着妖医的面并未说什么,却转头抱着画镜哭了一天一夜。 经此事之后,画镜变得更加淡漠,不是哑巴却胜似哑巴,连嫌弃齐司封的表情都没有了,眼神一片空茫。 此后院中仿佛只有齐司封一个人自言自语。 日子又这么一天天的过,齐司封偶然忙于事务,连着两天没去见画镜,抽可空悄悄走来,正好看见画镜坐在院子里,肩上,腿上,手上都是羽色不一的鸟雀,他小心掰碎了糕点喂它们,眉目温柔,仿佛始终都如此。 齐司封不禁走上前去,却惊走了全部鸟雀,画镜抬头见到齐司封,眉眼里的温柔顷刻消散,唇抿成一条直线,冷漠偏头拍掉手上糕点的碎屑。 方才的温柔,显然只是昙花一现。 齐司封愣在原地,好半天才试着往前一步,随后又突然撤回脚步。 转身,仓惶逃走…… 自后,画镜就没有再看见齐司封,他明白齐司封已经厌倦自己了。 又是一日齐司封的生辰,整个府邸再一次大办,齐司封一大清早便兴冲冲来寻画镜,怀里还捧着一个精致的狐狸灯。 “画镜哥哥!画镜哥哥!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