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5)
/br> 我心里也有些感动,盛伯父其实就是面上冷酷,盛蕴也像是苦笑道:我对他误解太深,他从未给过我温情,他说到这里时看着我:我少时所有的温情都是你给我的。 他把盛伯父说的跟魔鬼似的,我笑道:盛伯父就是严厉了点儿。父亲哪有不爱儿子的,盛伯父之所以站在了我父亲的一边,是因为他的儿子,才对我爱屋及乌。 盛蕴也继续道:再后来,你还记得在西藏的时候吗?我在医院里跟你说,等你好了,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他不说我都忘了呢,我一发情就把所有事给忘了,我催他: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把我的手拿起来,挽起了袖子,手指在那些疤痕上一点点儿摸,我的这些疤早就不疼了,现在都被他摸痒了,我扭动了下:不疼了! 他深吸了口气便跟我道:我把你从医院里抱回去,你烧的糊里糊涂时告诉我你恨我,你恨那个当时标记你的人。 我嘴角张了又合,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表达我现在的感受,我使劲掐着他手:对,我恨你,我恨你让我一直记着你,我恨你那时候一直让我梦见你,怎么都忘不了,我的手就是梦见你 他看着我的眼神一点点儿深邃起来,我把话自动的消音了。 他定定的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开口:对不起。 真相大白,我其实不生气了,如果那个人是他,我不生气。我就是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不知道该说我命好,还是他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