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季亭舟]
r> 我傻眼地看着秦至夏,而秦至夏还是笑着。 同样留学过,我知道高中毕业就出国念书会有多辛苦,但秦至夏不讲这些。 她没有怨、也没有优越,只是去经验这世界,然後把每件事都笑着说。 在南泽里经历了这麽多事,她一定有压力,但她仍然能够乾净地看出去。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秦至夏只要坐下来,跟我简单吃个饭、说说话,我就能感觉好一点,想要少放弃自己一点。 我不是生来凉薄、更不是底sE凄冷,只是想要有个人,暖暖我。 那个人甚至都不需要喜欢我,只要愿意跟我讲话。 想到这里,我又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 可悲归可悲,之後的日子里,我都很努力地找秦至夏吃饭。 秦至夏有时候答应、有时候拒绝,就跟那家拿波里披萨店的听力一样。 有趣的是,秦至夏从来没问过为什麽频繁约她,也从来不提感情。 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们也默契地不聊工作和那些狗P倒灶的事情。 可能是顺应着我之前的要求吧,吃饭的时候秦至夏常会跟我说她念书时的事。 都是跟念书无关的事,而是生活里小小的事情,像是瘫坐在火车月台的鸽子和睡在草地上的鹅。 我喜欢秦至夏看出去的世界,即使不顺有时、疼痛有时,仍然明亮飞扬。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