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的东西醋到了,连忙轻声安慰宁真,吮去他眼角的泪花,任由他在胸前又掐又拧,“真哥儿自己来,我不动了。” 宁真缓过劲来,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慢慢往里塞,哪里疼了受不住了便停下喘口气再来,过了许久,才将大部分吃了进去,留了根部在底下。 就算这样也用尽了他全部力气,他软着手脚求饶道:“不行,没力气了,你来。” 李铮这才奉命行事,托着rou屁股缓慢抽送起来,察觉到里面是以往不同的顺滑,他咬着宁真的耳朵问:“嫂嫂里面涂什么了,真湿真软。” “哈啊……”宁真轻轻喘息,竭力控制住不发出奇怪的声音,“换了一种乳膏,作润滑用的。” 乳膏?李铮眸色幽深,加大了力度,guitou一个劲儿往里顶:“嫂嫂怎么什么都知道?” “来这之前,有请清倌教过……嗯不行,太深了……” 宁真秀丽的眉皱得紧紧的,捂着嘴求他慢些受不住了。 李铮如他所愿,停下不动了,转而去吃他的嘴,专心勾那条软嫩的舌头,吞吃源源不断的香甜的涎液。 水声在这一方天地中响彻,宁真羞红了脸闭眼接吻,可那处被堵着的地方,竟然开始痒了,他悄悄抬动屁股,自己去杀痒。 李铮没发现似的凭他去动。 然而下一刻,一句男声伴着低咳从屏风对面传来,让这暧昧yin荡的氛围消失得无影无踪——“真哥儿睡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