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微微侧身,低下头问:“还有什么事吗?” 看他这般低眉顺眼温温柔柔的模样,李长远越发心满意足,是个男人又怎么了,有的人还娶不到这等可心人呢。他打量一番烛光下白里透红的脸庞,在心里咂摸了个遍,才清清嗓子缓声道:“帮我剪剪烛花吧,方才看书都有些看不清了。” 宁真闻言去寻剪刀。 李长远趁机端起药碗,吹了几口便着急忙慌一饮而尽,有些烫,不过在看到宁真俯身修剪烛花的柔美景象之后,哪怕再烫他也能照样喝下去。 书上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 宁真给小桌上的蜡烛剪去泛黑的灯芯,咔咔两下便迅速剪好了,他没给李长远一点眼色,放好剪刀便说:“大哥休息吧,我出去帮娘做事。” 李长远听到这称呼急了:“都嫁给我了,怎的叫我大哥?” 宁真沉默不语,心里想,到底是嫁给谁你说了才不算呢。 看他这副不识情趣的模样,李长远按捺住心思,稳住声音道:“罢了,你来给我锤锤腿吧,总觉得躺久了乏得慌。” 宁真刚想怎么拒绝掉,便听见李铮漠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肩上还扛着一件折叠屏风,“大哥乏得慌不如下床走走,让嫂子给你捶腿算怎么回事?爹整日出门采玉,娘一心关照你没空打理家事,院里晒的栗子地瓜,你吃的饭喝的药,哪一样不是嫂嫂辛苦做的,你这丧良心的竟还要嫂嫂做你的粗使丫鬟,丫鬟尚且有月钱,嫂嫂可有钱拿?” 走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