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板BJ哥哥，糊涂弟弟成帮凶

闭得更紧。

    可耳边“哼哧哼哧”的呼吸声，“吧唧吧唧”的水声却响个没完。

    “唔……”李若的干呕声突然响起。

    “喉咙放松一点，放松！”顾辰严厉地指导。

    李溪不由得想，天哪，这个说话的语气，就跟逼他们练舞时候一模一样！

    “小溪，腿绷直，绷直！”舞蹈室里，视察他们练舞的顾辰就是这么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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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在……

    “若若，嘴张大一点，别用牙齿，对……舌头舔一舔，舔guitou，很好……”顾辰一边指导，一边摇屁股，用硬起来的jibacao起了李若的嘴。

    “小溪，嘴巴再张圆一点，要用胸腔腹腔共鸣，不要用喉咙，对……舌头顶颚，发声，对，很好……”歌唱课上的指导犹在耳边。

    “难受了？”顾辰松开了按着李若脑袋的手，用指背擦着他眼角逼出的生理性的眼泪，柔声安慰：“好了，休息一下。第一次做能做成这样很好了，我很喜欢，我的小宝贝。”

    “不舒服？”顾辰抱着练舞时摔倒的李溪，神态很是关切，“好了，休息一下。这个舞有点难，第一次能练成这样很不错了，不要逼自己，我的小宝贝。”

    李溪的眼泪啪嗒啪嗒直掉。

    忍不住，根本忍不住。

    恶心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