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7)

来的。

    九云天坐定之后，沉默地看了月崇宵片刻，才问出了心中所惑：千尘，你为何还留在凡间，没有登天？

    两人的手指缠握着，九云天也任由月崇宵牵拉着

    月崇宵并未否认自己从前的身份，只是如常冷静地回应道：因为上不去，所以还留在人间。

    闻言，九云天眼底色泽多了几丝微妙的变化。

    上不去是何意，是未能飞升，还是还未到时机？

    就是上不去。月崇宵缓慢回应，唇角的笑意依旧，金色的美瞳倒映出金沙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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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的意思，无疑是表示，尝试过登天，可是无法到达天宫，也就是未能飞升。

    而这崇宵宫又是距离天最近的地方，只有在此处驻足，看着天，做作假神仙。

    那其他灵蛇都是未能登仙或是渡劫失败的？九云天问得直接，得到的答案也很肯定。

    就是没能登仙，或是渡劫失败的。

    他们都不害人的，只是在此地跟随着本座逍遥度日，偶尔会帮助附近的百姓。月崇宵的手指轻捏着九云天的手指关节，微垂着眼语气轻浅。

    那睫毛下有光影朦胧

    有点点的金沙，沾染在那锁骨、颈间，光泽侧动，隐隐迷人。

    既然你未登仙，又还留在凡间，那我们还是不是夫妻？

    不是。月崇宵白皙的指尖，划过九云天的手背，回答得极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