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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可能是存在的。

    那场幻想，真的只是幻想吗？那感觉如此真实……

    他愿意它是真的。一旦意识到这个可能，他就明白它必定是真的。

    如果说他之前被嫉妒和欲望冲昏了头，现在他就理解为何镜中人如此冷笑。

    若他之前爱的人是戈薇，他又怎么可能在本能的驱使下对她毫无感觉，又怎么会本能的渴望另一个迥然不同的身体。他怎么会厌烦、憎恨这女人相关的一切，厌烦她为追寻犬夜叉所做的一切努力。

    呵，不止，他和戈薇之间的冲突和恨意如浓墨般化解不开，每当他有对犬夜叉有所反应，都能引起那女人敏感到神经质的激烈报复，而他杀生丸，又怎么能一边感受着戈薇对他明显到幼稚的警惕和厌恶，又同时把这一切罪责加诸于犬夜叉身上。

    ——他最终发现他根本不曾嫉妒过犬夜叉，他嫉妒的一直是可能得到犬夜叉爱的那些男人和女人……在听到女人说犬夜叉和她相爱时的异样感，在看到犬夜叉忠心不二地护在一只狼身边的羞恼，在发现犬夜叉心底有自己时的狂喜，这一切——

    真是——蠢透了。

    杀生丸呼了一口气，浴室封闭的空间逐渐响起他压抑的笑声。

    一切都只有一个答案，他知道了。

    犬夜叉爱他。

    他也爱犬夜叉。

    小狗挤开浴室的门，经历了刚才被他甩开的惧怕，现在安静地绕着他脚踝，用毛摩挲他。

    他提起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