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
日再来。” 那人把领带塞进了自己西裤的荷包里,再一边甩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边往人群外走,而这个方向,却是离路北岑越来越近。 路北岑边上几个年轻人冲那走过来的人打着招呼,叫着祁哥,再给他让出路,那人绕出来,往路北岑身后那棵广玉兰过去,路北岑这才发觉,她身后那棵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件西服外套和一个公文包,灯光闪烁之下,那个公文包散发出做工精良,保养得宜的光泽。 那人站在人群外的树下,甩了甩手想去拿那个包和西服,可额头上更多的汗再往外涌,他又略有些狼狈地去抹那险些流进眼睛和嘴里的汗水,面上流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倒是旁边有个认识他的年青人,似乎看出了他的窘境,冲附近的人喊着:“纸巾,谁带了纸巾?” 周围一圈儿人显然都是吃过晚饭,轻装上阵,准备过来跳舞的,大部分都是手上围了个擦汗的毛巾,这样的极其私人的,甚至已经带着汗水的东西,显然不方便再给他们眼中的大神用,鬼使神差,路北岑从改挂在身前的双肩包侧兜里,掏出了一包湿纸巾,悄无声息递到了那位大神面前。 大神愣了愣,看了路北岑一眼,才笑着伸手接了过去,又十分礼貌地道了谢,旁边的年青人有的叫着有了有了,有的开始起哄,路北岑嘴角挤出一个笑容,摆了摆手,径直从人群后头,穿过广场舞大妈们极有秩序的舞蹈方阵,慢悠悠沿着江堤,往前去了。 一阵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