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尻/P股不错,嫩生生的,之前吃没吃过
……对。不怪陛下,都是别人的错。他的陛下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心肠很软,很珍视他的心意,总是心存怜悯。陛下心里一直记挂着自己,只是有什么原因不好说出口,所以才会叫自己暂时吃些委屈。 裴言鼻头发酸,真想不管不顾地泣不成声,但是仅剩的自尊不允许他在薄辞雪面前这样做。他望着对方无喜无悲的眼眸,努力想从那双眼瞳里找回不可折返的往日:“信又怎么样,不信又怎么样,我就是想听你说。反正总有一日我要杀了太卜,我要他死无……” 薄辞雪真的很累了。他被裴言抱着,挣又挣不开,疲惫地打断道:“跟巫奚没关系。是我的问题。” 缥缈的往日被轻轻截断,将苟延残喘的一点温情尽数打散。裴言的自我催眠霎时变成了一个大大的笑话,笑他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人。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无意识地把指骨捏得咯咯作响:“……什么叫你的问题?是你主动的?” 薄辞雪觉得荒谬。他不想再接一个醉汉的胡言乱语,于是保持了沉默。而裴言将他的沉默当作了默认,意识到自己之前揣测的jian情竟十有八九是真的,眼泪再也憋不住,失控地决堤而下:“cao!” 他真是恨死了,恨巫奚,恨薄辞雪,更恨他自己,恨他痴心妄想,恨他满盘皆输。他方才又惊又怕,唯恐薄辞雪出事,几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