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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了，醒来后就看到你和……睡在一起。”

    “他是小时候的你吗？”

    “……是。”

    “你醒来后就在心纸君上了？”

    “嗯。”

    “除了这些以外，还有什么清楚的事？”

    1

    心纸君一言不发。一段时间的缄默后，广陵王说道：“夜深了，先生今晚也休息吧。明日本王就替你问询。”

    点了点头，心纸君刚走了一步，就被广陵王揣进袖中。恼羞成怒的声音在袖中闷闷传出：“你干什么！”

    “去睡觉啊。你现在除了睡纸堆里还能睡哪？”

    “你……！”

    袖中乱动，是心纸君在里面对她拳打脚踢。广陵王探了一只手去捏心纸君，把他捏得没了声音，只气哼哼地用纸拐杖戳指尖。她漫无思绪地想：“这一大一小还真一模一样。”

    ［3］

    接连几日，广陵王向隐鸢阁各名士征询建议，附在心纸君上的贾诩在古籍中蹑迹寻踪。双方大量地搜集信息，然而无一所获。

    夜深了，心纸君上绘制的眉眼渐渐顿了，沉重生涩地眨着眼。广陵王拨了拨心纸君的手，说道：“先生，回去睡觉了。”

    倦怠的纸人闭着眼，动作迟缓地卷在古籍边缘，还想翻阅的模样。也没多说什么，广陵王一把提起心纸君，掌心里的纸片极其不乐意地挣了挣，也是困顿的音调：“我自己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