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军官v执行人

满是盛宴，但她的口气宛若无收的寒冬。

    「我国治安并没有什麽可以拿来炫耀的成绩──这一点，容我不再多说。何助理，让我和你说清楚。在我的国家，法律必须保护多数人，无罪、无辜、无力的多数人。他们才是法律应当保护的对象。」她冷酷道：「而那些自己放弃国民身分，选择成为罪犯的人，自然不在保护范围之内。你懂吗，何助理？恰恰相反，法律是最低限度的道德，无法遵守律法，他们便是社会的脓包、人民的毒瘤。」

    何纯被对方可怕的神态压倒，她咬着下唇，睁大眼睛面对气势严厉的nV军官。

    「而不幸的是，我国目前依然有太多罪犯。我们每天枪决很多犯人……但外头杀人的歹徒数量更多。」她冷冷道：「所以，若是在接待贵宾时不小心冲撞到什麽，也请你们多多包涵──我相信这一点上，石顾问，你们应该可以包容吧？」

    「没有问题，贵国与我国向来外交关系良好，」石重给出一个微笑，手掌将何纯按得更紧：「作为朋友，哪里有什麽包容不包容的呢？」

    「那就好。现在，我想谈话可以到此为止了。」nV军官冰冷为这个午餐会作了结束。

    ***

    下午他们没有任何交谈，直到何纯正在为晚上晚宴作准备，让大使馆派来的人员替她处理完发型後。

    「──你不该那麽说。」等待大使馆人员先一步告辞，石重抱臂站在何纯小间外，沉着表情。

    「怎麽说？」何纯停下对镜整理耳畔细花发辫的动作，挑战地转头看向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