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
酒气喷薄在脸上,宝珊别过脸,“我手里有针线,别误伤了大人。” “你很想用针刺穿我的喉咙吧?” 宝珊推开他,谁料醉酒的男人极为难缠,马车还未行驶,他就迫不及待地褰她裙裾。 愤怒一触即发,那根引线的绣花针被刺入男人的手臂。 陆喻舟“嘶”了一声,面色阴沉地拔下绣花针扔出窗外,将女人按在长椅上。 后背硌在yingying的椅子上,宝珊失去平衡,差点跌至箱底,被男人紧紧桎梏住,本以为他的报复会是亲吻,没曾想却是故意往她脸上喷薄酒气。 这个举动有些幼稚,不符合陆喻舟有仇必报的性子。宝珊怔了一下,将手伸进包袱里,胡乱摸索起来,当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时,五指一蜷,拿起来砸向他额头。 陆喻舟坐起来,手捂额头,面色阴沉的能滴水。 宝珊向后靠去,手里握着“行凶”工具。 认出她手里的玉扳指是自己的所有物,原本阴沉的男人稍霁了脸色,“怎么,还知道睹物思人?” 只当他是喝多了,宝珊把玉扳指丢进他怀里,“大人想多了。” 陆喻舟戴上三年都不曾戴的玉扳指,掀开窗帷在日光下打量,这三年,手指的粗细未变。 那只握笔的手再过好看,怎就生在了这人身上,宝珊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