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夜 乌娜赛西尔

    大概是因为他们都是黑发，乌娜想。

    “好久不见，乌娜小姐。”厄斯克因说。

    乌娜下意识对他行了一个贵族淑女礼，“日安，克莱门特大人。”她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顿时手足无措了起来。

    “不要紧张，乌娜小姐。”欧兹温和地说，“这里没有贵族，只有教授与学生。”

    “是的，欧兹教授。”乌娜攥紧一侧衣角，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欧兹将一块柠檬蛋糕推了过去以此安抚这个浑身紧绷的姑娘。

    “我想，虽然沃拉已经跟你提过了，但是否当我的学徒还要看你的意愿。”

    “我当然愿意！”乌娜急忙说道，“只是我并不擅长符文。”

    “你的符文成绩已经超过大部分学生了，况且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从头教你。”欧兹说，“说实在的，我选你做我的学徒其实是因为你的炼金天赋。我的研究课题里，需要一位懂得基础炼金术的助手，满足这个条件的学生只有你。”

    “什么课题？”厄斯克因问道。

    “保密事项。”欧兹侧头躲过了那道呼吸。

    乌娜捕捉到不自然的氛围，生出了一个不敢相信的猜想。

    欧兹不在意这些，她对乌娜很满意，无论是与她年龄不相符合的冷静还是其他，都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合适到超出了他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