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    “我乖得很,我能在想什么?”

    有人进来了,打火机点烟的声音,有些烦躁,能听出来最近心情不是很好。

    两个人的脚步声,一重一轻,隔壁的门关上了,皮带解开,却没有听见马桶水声。

    “没有,说了多少次不关我事,他是自己跳进去的。”轻描淡写的:“穷成那样,长的又丑………呼………满脸恶心的疤,你也知道,有那种……心理脆弱的人。”

    呼吸有点浊重,夹杂着一些水声吞咽。

    “我哪敢杀人啊,知道了。”

    在受害者已经千疮百孔的尸体上站着,还要说些无关痛痒的,点评的话,抨击他的人生,这怎么忘的了,没有人教过许填,这种该怎么放下,原谅。

    “再说,他又没爸没妈,没人找你拉横幅,你怕什么。”

    太仇恨,恨到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亲近感,不肯放过一线蛛丝马迹,像吝啬的守财奴趴在隔墙当那个有耳,眼睛里甚至久违的有了光芒,淬着毒。

    电话那头又是他爸怒不可遏的咆哮,没什么营养价值,总体来说叫他最近乖一点,别再惹事,已经有风言风语说他纪纲的儿子搞校园暴力,欺负同学,不是次次都能帮他压下去,夹杂一些父子间几十年的面目全非,污言秽语,纪辰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只回忆起许填那张哭着的漂亮脸蛋儿时,底下的东西越来越狰狞,猛吸了一口烟草,拍拍跪着的男孩儿清纯面孔,跪着的小鸭子几乎含不住,工作进行的越来越困难,忍住了干呕,眼泛泪花,卖力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