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不应该是一句带着笑意的“班长好”,他想问,想得到一些什么,可最终也只是笑着回了句:“嗯,你好好的……好好养病。” 还想再说点什么,他心里苦的像吃了一口黄连,有苦,都是苦,说也说不出,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了,他简直无地自容了,生气吗?我为什么要生他的气?我怎么舍得生他的气,闫戈只熟悉的,又呼吸不上来了,又很想捶心口了,戴着口罩的医生们此时说道:“好,探视完,家属就出去吧,病房里别挤太多人,保持呼吸舒畅,让病人好好休息。” 就这么剥夺了闫戈来之不易的机会,把一切都堵在嘴里。 最终是张斌跟李圆圆把钉在那儿的他拉走的,直到出了医院大门,闫戈的耳边还是那句带着笑意的“班长好”。 终于,闫戈在早晨烈日正炎的医院门口,在张斌和李圆圆庆幸的说话声中,倒下了。 看见那样惨烈的场景,心都碎了,他没倒,几乎是跑着,连车都不知道坐,跟在医院抢救室外候着,喘的快死,他没倒,在重症监护室外心不在身等了七天七夜,几乎是不吃不喝,他没倒,人宣布脱离危险,一颗沉重的心几乎铁球一样坠下来砸的他胃越来越疼,疼的快死,浑身的感官都活起来,一瞬间眼黑着站不起来时,他没倒,就这么一句带着笑意的,甚至称得上温柔的“班长好”,让一个情窦初开的、看起来无坚不摧的很高大的男生在这一天四仰八叉、一点尊严也没有的倒在了市第一医院门口。 闫戈病了很久,几乎比许填躺在ICU的时间还久,医生说没事儿,就是几天没好好吃东西,又突然情绪激动才晕过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