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还是狼 ④
中被啪啪作响的rou体交合声掩盖。 我又一次狠狠顶到那个湿软绷紧的小口,他突然脊背都拱起全身抖着痉挛,绞得我也忍不住灌进他肚子里,他徒劳无功张着嘴喊不出声音,我猜他眼前一定有细细密密白光闪过,我凑到他耳边一遍遍喊他名字,马明心,马明心。 其实之前我无所谓死不死的,但是没想到马明心也会被搞进来,虽然没抱什么希望但我还是试着托人带了话,没成想老头子还真能来找我,这当官的就是有特权,见面都不隔着玻璃,劈头盖脸就是几个嘴巴甩在我脸上,嘴里嘟嘟囔囔无非就是我是个孽障不省心不成器净给他闯祸,我懒得搭理他,只用舌尖顶顶被牙齿划破渗血的口腔内壁,说那么多废话,但凡那病包子哥身体好点儿我不也和我妈一样早就被弄死。 和老头子说了半天总算说通,救一个也是费功夫救俩也是费,让马明心卖卖力干点儿脏的他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对他来说活着总比死了好。老头子说最近手底下地方要变天,确实需要几个干脏活的镇镇场面,让我们俩往那里填,我反正没意见。 那日后我就滋润得不得了,食宿条件好起来了不说,时不时夹在探视包裹里的孕检报告也让马明心乖乖让我cao了又cao,有的时候我自己把自己逗笑,这不就是ntr照进现实,人妻小马为了伴侣孩子沦陷于我这可恶的黄毛。 行刑前一天,我俩趁着晚间放风跑去看月亮,一轮圆鼓鼓胖乎乎的月亮挂在天上。 我问他,“有没有后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