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强 鲫鱼汤
面难受,李响探手去摸,囊袋都有些瘪下去,可不是不能再射了。抓起根秸秆细细剥去外皮只留下翠绿色的嫩枝,一点点送进那小口,高启强腰眼发麻,抖着腰想躲又乖乖用腿环着李响的腰,只忍着等他全塞进来,要堵着些。 最后也还是没堵住,吹了太多次高启强整个rou道都在痉挛,又被那粗壮的roubang整根捅进来射了一股又一股,浑身抖得像触电,李响搂都搂不住。那根嫩枝被淅淅沥沥流出来的jingye和控制不住的尿冲了出来,高启强翻着白眼几乎要半昏过去,迷迷糊糊护着被射得有些鼓起来的肚子。 弟妹都送去了外地读书后,两个人搬到了一处去,高启强总习惯于吃些汤汤水水,大灶上用柴火烟熏火燎煨出的醇厚炖菜连着窝头总是噎住他的喉咙,要抻着脖子用水顺,绿叶菜又少,整日都是和地瓜苞米土豆子做伴。李响捏着高启强软嘟嘟的唇珠看他嘴上的燎泡,急得皱着眉头直嘬牙花子,第二天下地回来身上湿淋淋的,变戏法似的给高启强变出来手掌那么大四条活蹦乱跳的鲫鱼和一把嫩生生水灵灵的笋,高启强终于喝上了鲜靓的鱼汤。 结果半夜李响被高启强拍醒,捧着肿胀的乳rou难受得直哼,李响一拍脑门,坏了,我可是给忘了这鲫鱼下奶的,高启强只气得去捏他眼角憋笑挤出的纹路,信你才有鬼,最后跨在李响身上一边挨cao一边挺着那对湿红的奶尖往他手里送。 李响两只大手拢着那对花苞似的奶子,从根部一点点往乳尖顺,那奶头涨得发颤,在大力的嘬吸下从嫩粉变成了嫣红色,酥麻感愈来愈明显,在李响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