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说,我想。
,已经浸湿床单和枕头。 拉查克嘴微张,喘着气,鼻子吸进的微薄氧气已经远远不够了,他恨不得吸进更多,头脑都发着因为缺氧而产生的晕眩。 “嗯嗯……”拉查克感觉好像有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了自己涨得疼的性器,很快瞿思杨就俯身舔吻他的耳垂说,“还没射。” 拉查克旖旎地呻吟着,语调轻缓:“我高潮点比正常人要高。” 他伸着湿润的舌头,和瞿思杨推吻,喘着气说:“所以努力让我高潮吧。” 瞿思杨嘴角噙着嘲笑。 拉查克这话说的好像是在拐着弯的骂他不行。 他与拉查克快要被欲望侵蚀腐烂的眼睛对视,然后咬上他的唇,将他的头掰过来与自己深吻。 舌头舔弄着他的舌根,手又揉捏他挺立的乳尖,那处涨得快要渗血一样,原本就殷红的乳色在他的反复揉捏折磨下变成了让人怜惜的血红。 拉查克练的薄肌摸起来很柔软,像捏着软绵的棉花,他甚至觉得拉查克练出这样完美的身材就是为了勾引别人的。 他松开拉查克的头发,又吻着他的后颈,嘴唇顺着脊骨一路向下,舌尖舔着。凸起的纹身不断刺激着舌尖,这样下去,瞿思杨只觉得爽的不是拉查克而是自己,那最快射的也不会是拉查克。 原本揉捏乳尖的手也逐渐向下,再次握住那挺硬的性器,手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