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了所有,除了他
……”瞿思杨烦躁地又重复一遍,“不说真的没关系。” 他喘了好几口气才慢慢缓解心脏的痛楚,那种抽痛他从来没有经历过。 身边人出现意外,死去的事,他从来…从来都没有经历过,他也永远不想经历。 “早该想到的……” 瞿思杨回想到他跟自己说的那句,自己的头颅在暗网拍出了多少高价。 拉查克很早就被黑帮盯上了,遭遇危险也是早晚的事。 他没回公司,继续在这赌场附近徘徊,卡维尔也没有电话打来,说明公司没有急事。 盯着前方发呆了半晌,瞿思杨突然想到之前拉查克带他去的那家酒吧。 当时他喝醉了,行为那么过分,酒保都没有阻拦他,很大可能那个酒吧就是他开的。 瞿思杨凭着记忆找到了那家酒吧。 走过幽暗的窄道,他一进去就能感受到里面的那些客人安静了一点,气氛说不上来的诡异。 离他较近的客人肢体变得不协调,坐姿也变得僵硬,眼神总是飘在他身上又立马看向别处,似乎是在防备他。 但瞿思杨并不在意,他走到吧台那,问正在调酒的调酒师,“拉查克是你们老板吗?” 调酒师把最后的酒倒好,把酒瓶递给那位客人,微笑着对他说:“是我们老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