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决定除掉要害他的人。(默默宠)
他把那些人都请回去了。 偌大的台球室只有他和拉查克两个人在。 “来一局吗?”罗萨若无其事地问。 拉查克把一直拿在手里的信放在桌上,看了眼问:“这是你写的,也是你寄给德谟克的?” 罗萨收起杆子坐到椅子上倒了杯酒喝,“嗯,是我写的,但信可不是我寄的。” 话音未落,拉查克就走过去用力掐住他的脸,要将他掐死一样,同时咬牙切齿地说:“离我身边的人远一些,罗萨,你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罗萨不怒反笑,眼睛哭了一样的湿润:“拉查,你弄得我好痛,可不可以松手。” 拉查克低头看他一眼,他常年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确实留下了可怖的猩红指痕。 他松了手,但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罗萨笑着说:“你很在乎那个医生。你和他做过什么,拉查,你敢和我说吗。” “我让他给我口过,”拉查克莫名其妙地看他,“有什么不敢说的。” 罗萨脸更加惨白,像被溺死的鬼一样,同时那双眼睛又毫无神采。 “那瞿思杨呢,你和他做过,你让他留宿,你爱他。”罗萨振振有词地说着。 拉查克更加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心说,他是不是神经病,脑子不太好。 “对,我爱他。”拉查克俯身在他耳边说,“我特别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