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是
具见底的躯壳。 随便一碰就可以变得粉碎。 把手洗干净后,瞿思杨回了自己的房间,看着透明柜子里摆的各种奖章和奖杯,以及下面抽屉里一摞一摞的荣誉证书,他本该对这些感到满足,但现在他根本不想看见这些虚空的荣誉。 今天周四,明天他就可以向那个医生问清楚一些事,想到这,瞿思杨难得的笑了。 这一晚他果然睡得不安稳。 第二天一早,八点医院开门,他的车就已经停在医院门口。 等了一会儿,等到九点半,等到他差不多来医院坐在诊室了,瞿思杨才进去。 他驾轻就熟地找到德谟克的诊室,看着门外的工作牌,他一把推开门。 “什么问题。”德谟克看着电脑,头也不抬,但在界面刷新到病人信息的时候,那张照片让他心里震悚。 “德谟克医生,你还真是不好预约。”瞿思杨坐到椅子上,面容舒缓,看起来很放松,不似医生那样有点紧绷。 瞿思杨偷偷观察着他,看到他一副惊讶又严肃紧张的样子,瞿思杨高兴极了。 “很抱歉占用了资源,”瞿思杨点了点桌面,“我来是想问拉查克的事。” 他紧盯着医生,表情也瞬间严肃,“他有哪些病,麻烦你毫无保留地全部告诉我。” 听到他这句话,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