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是日久生情吗。
杨坐在床边沿,帮他掖了下被子,看着他鼻梁上的淤青,心疼地凑过去轻轻吹了吹。 “鼻梁上有伤还要索吻。”瞿思杨顿了一顿,“真不愧是你。” 走前他把房间的窗帘关好,特意放轻关门声。 窗帘厚重,合上的时候房间内的最后光线也被遮挡。拉查克中途被噩梦惊醒过两次,还以为已经天黑了,又接着睡。 他翻了个身,十岁因被侵犯去警察局报警,然后被警察羞辱的画面历历在目,那些白人警察的嘲笑和不断询问细节的嘴脸令他作呕。 在被子里蜷缩的身体有些犯冷,他就蜷缩得更紧,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侧躺着,半张脸陷在枕头里,盯着前面发呆。 “瞿思杨?”他试着喊了声,但房间内没有人回应。 他把压在枕头下面的手机拿出来,给瞿思杨发了个消息。 ——我饿了,什么时候吃饭。 瞿思杨一时没回,拉查克又躺回去,换了个姿势。 没多久,门外传来脚步声和开门的声音,瞿思杨走过去开了床头灯,看着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抬手揉了下他的额头。 “要不要再睡会儿?”瞿思杨坐在旁边看他。 拉查克摇摇头,“我饿了。” “点餐吧,想吃什么。”瞿思杨起身去帮他拿衣服,递给他一个平板和触屏笔。 拉查克随便写了几个菜,然后把平板放到一边,静静地看他。 “你睡哪儿?”拉查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