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崩溃

    「哦，对，你不提我倒忘了，谢谢。」

    「不会。」

    「好，那这堂课的TA我就选李书来当吧！李书，由你来当我这课的TA，好吗？」

    「好！」

    「嗯，那我们开始上课！」

    李书这回一样几乎全程紧盯着程育，除非程育讲到真的很重要的地方，否则她完全舍不得让自己的双眼离开程育。

    虽然上回程育没有感动，但这次她感动了，而且程度不轻。然而，她还是决定不要接受李书对自己的感情，原因和上次一样。

    想到这里，程育趁着李书低头做笔记的时候，凝视了她一会。直到发觉她要抬头，才赶紧把视线移回黑板。

    李书虽然正低头做笔记，但其实她可以一心二用。於是，她边写笔记，边想着，等等下课要传个讯息问程育有没有交往对象。她把这件事记在心里。

    几乎整堂课里，她视线又紧盯着程育的身影不放。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李书赶紧拿起放在桌面的手机，传了讯息问程育——

    老师你有男朋友吗？

    两、三分後，程育回——

    我不喜欢告诉学生我的yingsi，就算你是我的TA也一样。

    李书秒读秒回——

    对不起。

    程育也秒读秒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