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拐卖妇女要杀头的
祝也被麻绳绑得四肢血液不畅,针扎般的冷寒啃着手指尖,令他从劣质安眠药中苏醒了过来。 酒与药双效发作,他脑子雾蒙蒙,倒有一线神智促使他蜷了蜷手与脚,感觉缚得极紧,关节都僵了。 以为这是什么场景派对搞得真的一样,眨着眼皮动着眼珠子看向四周,一片昏黑看不到东倒西歪的人,倒是眼前黄绒绒的像是稻禾的东西搔着他鼻尖,痒得很。 痒中还有股奇异的气味,祝也一吸鼻子,立刻被熏得回了魂。 睁眼一打量,手腿再稍微用了点力,酸涩入骨也就晓得了。 竟都是真的。 身上甚至还是女装,两个硅胶巨乳顶得他肋下有点麻,令他轻轻嘶着气,慢慢地不发出一点声响地在柴垛上坐起了身。 应该是六七点光景,清晨时分日头昏晦,竟只有头顶处的斜方窗豁开一个木栅口,灰蒙蒙满是草与尘,呛得祝也不得不憋着呼吸低了低头,甩开垂在眼前的假发,咬着后槽牙逼着自己去回忆昨夜到底是哪步出了岔子。 玩过那么多场,醉过那么多次,还真没有一睁眼超越认知横在地窖的体验。 而且这一次显然足以媲美烂泥,以至于他的长假发甚至还紧紧箍着他额头,发丝艳红如血,保留着昨夜的状态垂在他一身干草灰沾满的黑裙上——妆容应该也在,那卷翘的睫毛都没有偏移,云翳似的压在眼前,压得祝也烦躁得很,又蹭不开。 两只长脚虫爬过他的胸,高耸的假圆此时因为起身而偏移了,一高一低。昂贵硅胶从领口看上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