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的。

r>    星玉手中摸着弟子的身下仍然没有一点反应，悲极而笑，“你缘何哭？你竟也配？”

    弟子缄默，没有看他，但忍耐的神色有所动摇，星玉仙尊忙又为他撸动两下，仔仔细细看着身下人的神色变化。

    信之仍然不看他，面颊淌着晶莹的泪珠，张开带伤的唇，轻声说：“真可笑，我才想问，你缘何哭？你竟也配？”

    星玉仙尊怔住了。

    他拇指抹了抹顾允的眼眶下方，一片干燥，那水珠落在弟子鲜红的唇边，倏然坠了新的一滴。

    星玉抬手摸了摸自己脸面，摸了一手湿痕。

    他再次将手指伸到眼下，泪从指尖润起，很快爬过手背，朝着手肘进发。

    原来是他的眼泪，流到顾允脸上。

    “呃，啊……啊……”星玉仙尊的声音在喉中滞涩片刻，终于爆发出来，他痛苦地蜷缩起来，眼耳鼻口正凑在顾允颈窝，他死死抱住顾允，沙哑地嘶吼着，“你怎么敢！……顾允，你这头六亲不认的畜牲！明明是你！你害我……”

    顾允喉头短促地嗤笑了一声。星玉噎住了似的收了声，抱着他瑟瑟地抖着。

    他找不到半点头绪，茫然地痛苦着，忽然又殷切唤道：“信之！”

    信之情理之中地没有回复，他便愈发用力地抓着弟子的脊背，浑身的体液在两具rou体间粘稠地交融，披头乱发，状如疯魔。

    顾允听着师尊在耳边哭喊着他的名字，热腾腾的水汽烘着他的颈侧，好生暖和，血从大量地师尊的衣服里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