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c的微/关于十七年前的木牌
东城,清晨,大平层的落地窗外是环绕的雨雾,坐在沙发上的孕夫五个月的孕肚隆起,穿着条格子状的棉麻长裤,一条腿平整的放着,一条腿蜷在沙发上,头发凌乱,带着一副古板的黑框眼镜,摸着肚子。 旁边显示屏上记录着胎心的频率,五个月的孕肚没有太大的隆起,细韧的腰窝在沙发上,他把腹部的探头挪了挪,忽然又轻轻的喘了口气,把后xue的物事往外挤了挤。 窗帘只拉开一人宽的缝,一个只穿着大短裤的男人面对着窗外在打电话,房门敲了敲,孕夫起身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睡裙的五岁小女孩,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苏崛挂了电话,目光晦涩,换了表情转过身,要从连如冬手里接过小孩,那是他大女儿,大名苏言,小名面条,因为小时候把鼻涕流江棋身上,被取了一个十分恶趣味的小名,苏崛居然也认了。 小孩刚睡醒,抱着爸爸的脖子不肯撒手,他怀孕之后身上奶水日渐多了,孩子比往常更爱往他身上钻,五岁的幼儿已经有点块头了,连如冬只一米七八,身型清瘦,小女孩几乎是抵在他赤裸的腹部。 “怎么样,能过去吗?”苏崛看了看仪器上的记录,连如冬把孩子放地上,皮肤是长期在室内工作特有的白,有些刚按压过的红印,那是抱着小女孩的时候留下的。 “可以,指标正常。”他推了推眼镜,用梳子理顺面条刚睡醒炸开的头发,绑了个辫子,在小孩肩膀上拍了拍,“走吧,去找阿姨,不然幼儿园要迟到了。” 垂下的手被扯了扯,连如冬弯腰,小女孩在他脸色亲了亲,“爸爸再见。” 苏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