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
秒就心虚地移开了,他不安地抠着裤腿缝,耳边如有万千蚊蝇嗡嗡作响,搅乱他的思绪。 "爱写就写,我真正想问什么你知道。"盛迟瑞没什么耐心等他的回答,稍一低头就看见了手腕表盘上的指针,似有若无的威胁气息悄然逼向盛迟鸣,"还有差不多十五分钟父亲就要回家吃饭了,你是想把他也引过来是吗?" 这话一出,盛迟鸣就如只被饿狼突袭的绵羊般乱了阵脚,他不断回想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可是在这件事上盛迟鸣对哥哥的看法一直持有否认态度,他深觉自己的所作所为意义巨大,内心底端的倔强使然,盛迟鸣在承认时落落大方:"我确实在资助小然。" 小然是那个孩子的名字。 这话间的坦荡倒显得盛迟瑞是那个搅人美事的卑鄙小人了。 不过盛迟瑞没理会盛迟鸣的刻意为之,就像看待孩子玩过家家的游戏似的对他的坚持置若罔闻,一句毫无人情味的话把盛迟鸣从幻想中拉了出来:"我最后说一次,停止对他的资助,他不值得。" "为什么?"盛迟鸣的善心受到了最亲近之人的坚决反对,挫败感与不甘顿时严重袭卷他的身心,"难道就因为他父母的过错,就应该让孩子受苦受难吗?" "你也知道他父母身上背着个什么罪名,那你就应该知道这件事的潜在风险。"盛迟瑞的指尖转着支钢笔,看起来很是漫不经心。 盛迟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