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盛迟瑞x盛迟鸣)
款式不一的乐高与高达模型,甚至在柜子的最里侧,还有几座与这个年纪的男生气质相违的木制积木小屋——这些皆来自于童年时期的盛迟鸣。 或许,他只是需要一些能寄托思念的容器罢了,对母亲的。 睹物思人,盛迟瑞很难忍住不产生一些恻隐之心,他大致浏览了一遍检讨书的内容后就放下了,接着勾起食指在桌面上叩了叩,瞟了眼近在手旁依次摆放好的戒尺和藤条,语气没什么起伏地令道:“过来撑好吧。” 认识到错误了的盛迟鸣过分乖巧,乖巧到连工具就已经提前准备了两种以供挑选,或者说,这也是过分心虚的表现。 盛迟瑞连着多日都在酒桌上度过,今夜更是被灌了好几两白的,连下车时都需要依靠助理的搀扶。此刻他的脑子并不是太灵光,以至于根本没去细想弟弟的异样,而是秉持着速战速决的心理,话也没多问地直接唤来了盛迟鸣。 盛迟鸣撑着大腿艰难起身,一瘸一拐地拖着伸不直的膝盖缓慢挪至了书桌前,紧张地直视兄长难辨实怒的双眸,徒劳地咽下一口莫须有的口水,把早早准备好的呈词用最诚恳的认错语气说了出来:“我不该没控制住情绪喝醉酒,不该因为自己的私事耽误了工作,对不起,哥,我错了,下次不会再犯了。” 挂在嘴边的话还未彻底出口便被盛迟鸣的认错所堵,事情的发展完全不依着流程进行,正想提点两句的盛迟瑞意外地怔住了,他几乎是快要绷不住笑地抽了抽嘴角,拿起手戒尺指向桌面,稳住语态后沉声道:“还算乖巧,二十下戒尺,不用褪裤,不用报数。” 盛迟瑞在盛迟鸣俯身撑好的几秒钟里,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