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纪承x纪祁)
气,在盛迟瑞平淡的注视下艰难地伸出右手,平摊在与肩膀相齐的位置。 "报数。"盛迟瑞自然地接过纪承的话头,宁静的面部表情下许是比他更胜一筹的怒意。 藤条抽打在身上的尖锐感,纪祁光是想想就觉得痛苦,而手心不似屁股,左来右去也不过二两rou,稍有偏颇就能触及骨头。 咻! 盛迟瑞落手很稳,利落到纪祁眼都没来得及眨,整只右手便麻了一片,接着才是渐显的如刀劈般的刺痛,掌面也像被人用开水泼过似的大面积guntang起来。 "一。"纪祁的报数声刚落下,盛迟瑞手里的藤条就紧追了上来。 纪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心的两道细长痕由粉红渐渐往深色转去,并不甚明显地薄薄鼓了一层,他小幅度地缩了缩手指,忍住痛呼接着报数: "二。" 盛迟瑞罚人的手劲很大,纪祁在这上面也吃过不少苦头,只要他愿意,光靠巴掌就能把人疼得哭爹喊娘,更别说现在用的可是藤条。 区区五下,纪祁就有些承受不了了,右手面上像是被人置了个千斤重的砝码,越发举不起来,盛迟瑞每落一下藤条,这手便向下压一分。 "啊…八。" 纪祁报数时的哭腔已经盖不住了,掌心处整齐横列的鼓痕叫嚣着惨烈的疼,稍一动手指便是皮rou牵扯的紧绷感,而这种明眼瞧着藤条落下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也仿佛让疼痛无限地成倍放大。 "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