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中。双腿磨蹭一下,她手指终于试探着m0上那处Sh滑的花朵,身子骤然一抖,眼睛几乎要掉下泪来。 栖梧山大约从来没有这样的弟子。 她咬着自己的唇瓣,窗外夹杂着冷雨的凉风吹到身上。那里她实在没有仔细碰过,只有沐浴和换月事带时才会小心地擦g。在梦里,那人每次的r0u弄都能叫她战栗,可她却不得要领,手指僵y地从Sh滑的缝里向上m0,指尖碰到那处鼓鼓的花粒,她身子骤然痉挛几分,另一只手扯着被子,遮住自己cHa0红的脸。 她在做什么? 她咬住自己的另一只手的手腕,难堪地用汗衫的衣袖挡住自己的双眼。 栖梧山的成年弟子哪一个都是已经清心寡yu近二十载的,估计只有她会在这山下,因为受不住q1NgyU的折磨而悄悄自渎。她有愧于师门,更对不住自己这十几年的清修。 然而却如此快活。 她轻喘一声,回忆着梦中那男人的动作,指尖轻轻地r0u弄着那朵cHa0Sh的花朵。微鼓的花粒上满是水Ye,她指尖刮着r0u过去,口中险些哼出声,低头埋在枕中,压抑着自己的SHeNY1N。 雨丝好像多了些。 冬雨下得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