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非整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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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子,呆呆傻傻的,不舒服吗?” 原本想递给付俞让他自己擦擦,但见人恹恹的模样,手指搭在微凉的帕子上抬起了手,捏着将付俞脸上的湿汗一一拭去,最后擦完又牵起他垂在半空中的那两只手。 付俞的手并不纤细,手指是那种长年做活而后天造成的粗糙,指节不自然地变粗。 那些是在山村里不断砍柴、洗衣导致的,家里那点生火的柴几乎都是付俞一个人储存,每每干完活儿手指都已经充血肿胀,最后天冷了坐在屋里洗衣服冻了手,一直到现在付俞的手看起来其实很不好看。 陈怀远看着那些无法消去的疤痕,手指轻轻点着,“疼吗?” “早不疼了。” 付俞轻声回着,视线也同陈怀远一般看着自己的手,最后又落到陈怀远的手上,侍弄花草的手应该就生成这样吧,一层皮rou包裹着骨节,青筋附于其中,一切都正正好。 付俞盯着陈怀远的手发呆时,陈怀远已经拿着帕子将他的手细细擦拭过,上面只留下一点水润的触感,付俞抬起自己的手举在眼前认真看了几秒。 他趴在桌上脸颊挤压着,发丝被陈怀远整齐地整理到一旁,露出眉眼,此时眸光因不适而变得湿润,盈盈地看向陈怀远,“我的手是不是很难看?” “好看的。”陈怀远将帕子放在桌上,拉着付俞的手,声音温柔,像是在哄小孩儿,但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