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又逢春
此后,他们似乎进入了新的蜜月期,真的如同新婚夫妇一般如胶似漆,在这别墅四处都留下激烈纠缠的痕迹,只是谢情身T仍然虚弱,结束之后总是很快就昏睡过去。 可是除却在床上的热情,她却依旧寡言,就算是开口,也全是温和的样子,仿佛连脾气都变了。 她变得乖顺没脾气,程拙砚却无端地开始怀念她以前的样子。虽然那时候她说话煞风景,脾气也不好,常常气他,可是那个人真实又灵动,如今却如同一个面团,越来越没有人气。 他犹豫了很久,在某天Wundt教授见完谢情之后,留下他询问谢情到底说了什么。 “抱歉,”教授说,“我遵循我的职业C守,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与病人的谈话内容。除非她有伤害自己或他人的念头,或者你现在给我法庭的传票,否则恕我不能多谈。” 程拙砚最烦这些教授学者的许多规矩,想了想,说道:“你的秘书前几天来联系过我手下的人,说是你们有几个新的研究项目需要经费,还望我能慷慨解囊…” 教授正sE道:“舒尔茨先生,你这是不尊重我。” “好吧,我很抱歉。”程拙砚拿他没办法,叹了口气,“教授,如果我以病人家属的身份,想要知道我可以做些什么来帮助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