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传声入梦

归深x1一口气，道：“我就不会凶你。”

    殷晴小声嘟囔：“你要求好多……”

    燕归沉声应和：“我只是要求…你和我做一样的事，殷晴，自下山以来，我只看你，只对你真心笑，我也不会离开你。”

    “我的要求哪里多了？”在他坦荡明亮的目光里，她脸上烧得厉害。

    殷晴眼神闪烁：“那你别看我——”

    “不行。”燕归一口否决，掷地有声：“我只想看你。”

    “想”字一出，她心底轰轰一声响，殷晴面上燥热，更是慌乱，忍不住推他一把，少年身T坚如磐石，一动也不动，她是半点也推不得，只能吱唔着开口：“夜sE已晚，我…我要回去了，万一兄长醒来发现我不在便糟了…”

    少年目如火炬，直直看着殷晴，不情不愿地松开环住她的手。

    “你走吧。”少年站在原地。

    “你、你呢？”殷晴瞪眼：“你不走吗？”

    “我等你先走。”他一步不挪，目送她离去。

    殷晴转身，朝他挥手：“那…我走啦！”

    燕归没有反应。

    她往后退一步，又说一声：“我走啦！”

    少年只低低“嗯”一声，他藏在夜sE里的面容看不清表情，殷晴心底有一丝说不上来的失落，他怎么都不和她讲一句“再见。”亏她还故意停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