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底和指尖向上走,浓烈的腥臊将他标定成这片土地上生长的普通人。唯一不同的是他高而阔的体型,在同期面前壮得出奇,像一只苇莺巢中的杜鹃。他无法给艾伦什么答案,他做的不过是伪装同巢的雏鸟向母亲吵着讨食,并把她真正的孩子一个个从巢里推出去。莱纳只能笑,从胸腔震出自己也觉得可靠的兄长腔调,把那只捏碎人类也砍削巨人的手轻轻放在艾伦的头上,顺着发旋揉。艾伦的头发有点软,像小狗;或许性格也像,被揉脑袋后就满足,乖乖把满肚子的疑问咽了回去。 【因为太短了所以再复制一遍……不然无法显示。】 因为年龄关系,莱纳比同期的大多数伙伴高了不少。另一位高个子贝尔托特是他的同乡,性格内敛,沉默得像一棵胡杨,只有风吹时才沙沙回应。莱纳不是树,是巨木做成的水车,身形庞然体格宽大,架在某条汩汩流向四处人家的河流上。水车是木头,亲切而温和的木头,是一棵把自己剥去树皮削去枝丫重新组装好的树,纵容一切人踏在他的脊背上取水。 当时艾伦还没到生长发育的时段,十五岁的身体比莱纳十三四岁时更小。当然,大多帕拉迪岛的男生身形上都比他